翻身,捏着手里的一小叠钱,闭上眼睛,却是满脑子曾经最想抹掉的记忆。 第一次的疼,和一次又一次的怕。 ‘他每次都在前面几站上车,然后跟你一起坐到底站。’ ‘他背着你下车。’ …… 这一觉,纪安宁睡的特别的绵长,一直在做梦,到底梦到了什么,醒来后却又一点记忆都没有。 外面天是黑的,她开灯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,八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