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十分诧异,愣了愣,她反应过来,立马振作精神,“爷爷。” 老爷子穿着他最常穿的那套灰色的睡衣,双手负在身后,慈眉善目的朝她走来。 喊了他老人家一声,纪安宁仍然很诧异。 这好像是他老人家第一次来她的房间。 “安宁,怎么睡到现在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纪正道走到床边,看着纪安宁,关心的问道。 纪安宁收起惊讶和疑惑,心虚的摇头,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