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想怎样?” “我不想怎样,我也不知道我想怎样。”纪安宁忽然端正了脖子,仰头靠在靠背上,痛苦的喃喃自语,“我不知道,我还能怎样。” 她的眼眶,又有点儿湿润。 其实她的脑子里,还是有几分清醒的,但她不想醒,不想清醒,想就这样醉着。 醉着可以撒娇,可以露她清醒时没有勇气表露的心情。 “那就不要知道了。” 纪池城淡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