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默,该行动了吧?”明向拍了拍我的肩膀。 我睁开双眼,活动了一下身体,带着几人,开车朝着景南影视艺术学院赶去。 不管是因为谣言生畏,还是由于警局和学校磋商之后下达的封禁命令,天黑之际,景南影视艺术学院的后山,早早的就成了禁区。 树林外,五十米拉起了隔离带,几个白底黑字的牌子,歪歪斜斜地插在地面上,远远望去,如同竖了碑的荒野孤坟。 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