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大师,这位是?”那老头看了我一眼,皱眉问道。 他这一抬手,我才注意到,他的右手带着厚厚的手套,手套根部和衣袖相连的地方,露出一截纱布,看来应该是受了伤。 “这位年轻人可不得了,是我一位世交好友的后代,他家学渊博,自幼修习道法,道行之深厚,几乎不在我之下。虽然他只是个小辈,但我们脾气相投,算是忘年之交,称呼起来也就没这么多讲究,让你见笑了。”老唐抚须轻笑,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