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斗法除了带给我身体上的创伤,还有形象上的折损,我的一头精神爽利的秀发,就此化为焦炭,所以迫不得以向三戒同志靠齐,剃了个光头。 等我带着个鸭舌帽,穿着件皮夹克,跟个三流小报记者似的摸上三楼的副校长办公室时,我发现校长室的门并没有关死,门缝里传来一阵争吵声。 声音的主人,一个自然是肥猪流,另一个应该是个年轻女子。 他们说的话,我听不太清楚,但是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