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将谭树桐祖父的尸骨,移到这里,这么看来,谭树桐被弄得一身烂疮,根本是他们有意为之了!”三戒说道。 “嗯,走吧!”我拽了拽身上被撕的鸟毛乱飞的羽绒服,丫的,又一件衣服报废了,真冷啊! 七只纸鹤我已经感知不到了,但那浓郁的腐尸臭味,还有那没有一刻停歇的铃鼓声和歌声,却像是一盏明灯闪亮在暗夜森林之中,所以根本不用考虑前路在哪。 随着最后一个迷阵被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