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走吧!”我没有多问。 车子开的挺快,看的出来,陈一辉很是焦急,情况也非同一般的严重。 陈一辉带着我们一路直接到了解剖室外的走廊,几间法医工作的地方,外面有个老式的伸缩门。 我们赶到时,伸缩门已经被拉上了,似乎被什么猛烈地撞击着,发出咔咔的乱响,一群警察十分紧张地围在外面,甚至还掏出了手枪,但一时看不清里面的情景。 “怎么这么多人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