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忿,但终究还是一咬牙说道:“跟我走,我倒要看看,你们究竟搞什么花样!” “喏,就在这里了!”向上走了三十来米,曹莽指着一片相对平整的河岸停了下来。 不用他说,我们立刻上前,手电筒一照,地上那湿漉漉的水痕,清晰可见,只不过经过河水的冲刷,那臭烘烘的黑色井水,已经看不见了。 “咦,曹莽,好像真的有东西从这里上了岸!”鸭舌皮帽男有些不敢相信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