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地离开了房屋,朝着蓝雨禾口中数里外的一片乱葬岗走去。 春雨靡靡,前几天的天气,忽晴忽雨,让人捉摸不定,但自从我们入住白家寨子以后,天就难得的晴朗起来。 此时,夜色迷离,夜空广阔,远山朦胧如画,星河寂寥似图,微风拂动之间,层林摇摆,隐约似乎有些黑影在山林中穿梭。 快要到乱葬岗外围时,我脚下一顿,猛地停了下来。 “怎么了?”蓝雨禾如同一件白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