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姜婉再一次将责任推诿到姜瑜身上的举动而磨灭得消失殆尽。

她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。

或许，这才是她的本性，是他自欺欺人地觉得她只是变了，但如果，她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呢？

就是他识人不清的过错。

想到了什么，他给容祁打了个电话，眼眸深邃。

“最近帮我紧紧盯着姜婉，还有陆和泰那边……她之前接触过哪些人，也给我调查清楚了，全部汇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