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瑜：“说。”

“是他们自己人泄露的！”

那边说道，“老板，按照你提供的线索，我们锁定了几个人，然后去筛选这段时间他们接触过的所有人，都没有姜氏的员工，所以我们换了一种思路，就像老板你当时提到的一样……

假设这份项目设计方案……其实不是从姜氏泄露出去的呢？

那么，如果不是从姜氏流传出去，还能有什么途径？排除掉所有不可能，就只剩下一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