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破了一点他的皮肤,有一滴雨珠淌落,但很快便被雨水洗刷掉,只有点点血沫沾染在衣襟上。 宁浩然同样在喘气,但他没有谢春风那么艰难,甚至他的嘴角渐渐勾勒出一抹笑意,说道:“这次,又是我赢了。” 谢春风没有搭话,只是看着宁浩然,他的气息有些不顺畅,此刻也并不适合开口说话。 宁浩然随即又说道:“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若我没有在西晋得到那份机缘,以你专门习练的那一剑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