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。”简舒玄望着徐鹤贤,轻声说道:“我很感激您抚养我长大,您贵为玄政司之首,要杀的人自然都有罪,我愿意成为义父手里的一把剑,但直到我发现那些人并非全都有罪,心里便饱受煎熬。” “我手上沾染太多无辜人的鲜血,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他们,我觉得我已经报答完了您的恩情,现在我该做自己应该要做的事情,也是赎罪。” “什么才是你应该要做的事情?”徐鹤贤阴沉着脸,心头火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