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有多么不可信,但从三先生嘴巴里说出来,真实性都是需要在意的。 他耐心等待着三师姐写完一幅字。 三师姐没有再写第二幅,她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字,忽然抬眸说道:“可以了。” 徐北寒执剑礼,但在出剑前,他仍是有些不能确定的问道:“三先生是真的没有开玩笑吧?” 虽然他所熟悉的三先生根本不会开玩笑,但也保不齐,那一句就是玩笑。 三师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