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被贯穿带来的痛楚,让他身子很难控制不去发抖,声音也在发颤,出于本能的嘶吼着,“你到底是谁?” “唐饺,才过去多久,这便不记得我了?” 老人的声音很平淡,在雨雪交杂的氛围里却每一个字都很清晰的传入唐饺耳畔。 唐饺怔了一下,便仔细看着老人的脸,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他心间炸响,他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,“幽王......你不是已经死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