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涂鸦不成问题吗?」在说这话时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寒,原来这就是我在碧翠丝眼中的模样。 我敢说若碧翠丝不是异界人,她肯定会将我画成坐在咖啡店里头啜饮咖啡的文艺青年,身前的桌面也许还会放着一杯满着的咖啡以及一单眼相机,然後还会以哀愁的目光眺望窗外的雨景。 尼马,我可不是文青,撑死了不起就是个西贝货。 真文青喝的饮料是星巴克,我喝的饮料却是七喜汽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