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脖子，好像她一直都枕着那条胳膊。

“真的很麻？”

游弋点头：“真的？好歹，它也让你枕了一夜，你是不是，应该怜惜它一下？”

聂秋娉犹豫一下，蹲下来：“那也是你活该，谁让你……昨晚上……”

游弋看着她，一板一眼道：“嗯，我活该，所以……活该让我以后每天都让这样让你枕着。”

聂秋娉直接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：“一大早，就胡说，青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