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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歌，你看韩汝佳毁容对我们顾氏也不是坏事，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来诋毁维纳斯，维纳斯官司缠身给消费者毁了容，还有谁会去维纳斯做整形？”

“但是，买通医生给韩汝佳毁容的人是我们顾氏的人！那个人是谁？！”

“……是我。”

这段对话打破车厢里平和的气氛，顾长乐眉头重重的蹙起来，狠狠的往座椅靠背里一摔，整个人都有种陡然间懵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