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,倘若反悔,必然要连累母亲受累,只怕她便如了那宁才人一般……” 说到这儿,竟然也是说不下去了,泪眼朦胧,咬牙对心砚说道:“若只是夜花语那贱人自己,是断然不敢如此的,必是父皇默许,方才如此,我们且行且看。此时要先正了自己身份才是。我虽不贪图什么,但既是明媒正娶,自当有明媒正娶的正室作为,莫让别人看了笑话。” 心砚见主子已不似往日那般懦弱,登时就有了主张:“那依着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