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，他闭上眼睛，他想告诉厉夜祈，他选择成为军方的卧底，并不是因为言洛希，可就算他开口否认，又能骗过自己的心吗？

其实这段时间他活得很痛苦，一方面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把言洛希放在心里，但每每看见关于她的新闻，他都会失眠好几天。

尤其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她在东三省遭遇危险，他就越来越坐不住，直到他有契机认识了薛长空，一步步取得他的信任。

可是现在，他还能再继续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