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的恶作剧。”

“单纯的恶作剧？”厉夜祈看着小伙子充满迷恋的眼神，他的声音越来越冷，“你以为的恶作剧差点害死她！”

“七爷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您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
“说出幕后指使者，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凭着多年出生入死的直觉，厉夜祈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。

“没有幕后指使者，真的是我自己的主意。”

厉夜祈站起来，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