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心疼,“她现在还小,什么都不记得了,谁照顾她,她自然和谁亲近,等我们接她回去,她就会和你熟悉起来,然后也会知道你才是她的妈妈,也会跟你亲近。” “嗯。”田灵芸强忍酸楚,她站起来,大约是起得太急,再加上昨天一天神经绷紧,又赶了夜路,她只觉得天眩地转,一下子又跌坐回去。 薄景年立即扶住她的腰,紧张地看着她,“甜甜,你怎么了?” 她的脸色苍白,一点血色都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