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“如果你坚持你是烟儿的亲生父亲,我们可以去做DNA鉴定。” 那男人身在大山里,又没有电视可看,自然不懂这个得什么的是什么东西,但听着却好像挺了不起的,就像滴血认亲一样。 他心里是不安的,但又不愿意把孩子拱手让人,“去做什么得,我还是芳芳的爸爸。” 薄景年蹙了蹙眉头,直接略过这个,“你们养育烟儿一年多,我们心怀感激,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们,这是十万块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