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只好继续装聋作哑,谁让她办了这种事,现在再抵赖不认,未免有些下作。 可墨总却是一个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的人,他憋屈了这么多年,岂会轻易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他凑过去,耳语般的在她耳边说:“浅浅,如果是在梦里,你想对我做什么,嗯?” 顾浅耳朵痒,那股痒意一直挠进了心里,她欲哭无泪,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,她平生的勇气都败在了刚才那一吻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