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了,“现在好了么?” “嗯,好了。”厉夜祈很想揉揉他的脑袋,安抚一下他被惊吓到的神经,到底还是忍住了,“当时可谓九死一生,你妈咪天天守在重症监护室外,若我有个三长两短,她说不定就要以身殉情了。” 前排的司机眼角抽了抽,二少说得这般严重,也不怕吓着孩子。 言零嗓子发干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胸口,震惊得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厉夜祈薄唇勾了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