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,我听说你这四年一直在寺庙里修行?” 顾浅点了点头,“嗯,其实不是修行,是赎罪。” 田灵芸偏头看着她,她眉宇间有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沧桑,她叹息道:“你没有错,你要赎什么罪呢?” 顾浅垂下头,与其说是赎罪,不如说是一种自我惩罚,仿佛这样她就会感到心安,就不会再那样愧对沈长青。 田灵芸见她不说话,她也没有再多说,陪着顾浅在小区下面转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