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空荡荡的,还弥漫一种浓烈刺鼻的香味。 安县令摸着自己的肚子,怨怼的眼神落在宋时初身上,似乎再用眼神杀人。 “我就说我这里什么都没有,身为富县县令,我平日里就喜欢在书房里吟诗作画,哪儿做你们说的打家劫舍,都散了吧散了吧!” 安县令深吸一口气,也不活把人给留下来休息吃饭,直接开始赶人。 然而,宋时初轻笑一声,手指落在烛台上。 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