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那三棵云南早樱,此时只剩下几簇残花,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。 青石板上蔓青苔,不少没有修剪的酢浆草,和兔尾草一起野蛮生长着,尽管有打扫的痕迹,但终究是缺少了一丝人间烟火气。 迈着沉重的脚步,他推开了那老木门,客厅还是老样子的摆设,红木茶几、木书架。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苟言笑身影,在沙发上冲茶啃书,那温柔的笑容在厨房餐桌间忙碌,那整日和他拌嘴玩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