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不是认识?”李老师忽然问道。 “嗯,十几年前吧,那时候你还没长那么高。”范疆点头道。 “哦……” 李老师点了点头,但却没能记起来他是谁。 他死后丢失了很多的记忆,而且也已经过去了十年。 “我刚才其实是想问,这座学校是正规途径拆迁的,为何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?” 现在已经不是古代了,吾与私塾共存亡的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