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疆放好刀具,将不沾任何血迹的手套脱下。 “能得多少分?”他问道。 “一百分给你四十吧。但看着初学者的份上,勉强算你六十,你及格了。”李老师从实验台上下来,伸了个懒腰。 “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。” 他感叹一句,从白板的托里拿出一支笔,在板子上写了几个字。 “多谢了,我不记得名字的老朋友。” 李老师将笔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