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退下来,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。 “不!你杀了卷毛!” 耳钉男惊恐地嘶叫着,在黄毛的身边,卷毛的脑袋已经耷拉下来,手臂也已经被撕掉了一层皮。 但黄毛也不好过,他的脸庞已经被腐蚀得不成样了。黑气缭绕的手臂上满是鲜血,共用一体的身躯缺少了大量的血肉,深可见骨! 可他却没有半点痛苦之色,肆意地狂笑着。 杀戮已经让他沉溺其中,哪怕杀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