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是。”

虚渊盘腿坐下? 也不顾地上全是水渍。

像她们这种流浪的人? 受过的伤数不胜数? 自然也不会嘲笑别人一时的狼狈。更何况在十几日前，程海还帮她挡过刀。

“你估算过了吗？以你的体力，不定点传送能够行进多远的距离？”程海忽然开口问道。

虚渊想了想，回答道：“我们的力量来源于星辰，虽然不是神力，但随时都可以补充。若是脱离飞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