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翳的云层笼罩着灰旧的庭院,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水汽。庭院中站立的生物无精打采,仿佛已经不知道活下去有什么意义。 在宽敞却黑暗的正房里,落魄的卡契子爵比以往多了几分生气。 “消息真实吗?” 他摸着自己的触须耳垂,脚下踩着一个佝偻赤裸的男性生物,对此事的话题产生了兴趣。 “是的,已经有不少人和那个卑贱的灵长种解除了,死状很是凄惨。范博斯勋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