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渗了血后像被胭脂抹了一道,不知道好了没? 这个女孩儿,他不是第一次见。 第一次见的情形很古怪。 她仿佛刚从什么牢笼里逃出来,浑身是伤也顾不上,看起来既柔弱又无助,却又忍着泪寻求生机。 她口中拿着他当倚仗,眼里却丝毫不认得他。 还有她说的“户部池侍郎”,可是户部根本没有什么池侍郎,只有一个池郎中,是她的亲伯父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