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!” 池长庭耐心地说:“再仔细想想。” 朱弦难得见他这样好言好语,心里颇为受用,翘着唇角开始想。 站着想,坐下想,抱着脑袋用力地想,好半天才不太确定地说:“好像那人善酿酒,穆公说,此去宣城,定要喝光那人酿的什么涛——” “翠涛!”池长庭道。 “对对!”朱弦高兴得跳了起来,“你知道是谁了?” 池长庭点头,定定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