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确实是姜汤,但她还是不敢喝。 “怪我这里没有侍女,只能委屈姑娘和着湿衣睡了一觉,姜汤也只是先驱驱寒,回头离了这里,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更为稳妥。”他语声温存地说着。 池棠捧着姜汤的手微微颤抖,抬起眼眸,干巴巴地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 他眸光柔和地看着她,道:“乌程县城外,我的一处私宅。” 汤碗猝然滑落。 他眸光一动,伸手接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