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太子仪驾出乌程,其余参与平叛的各级官员、军队也各自打道回府。 池棠掀起一角车帘往前望去,只见车马攘攘,旌旗济济,看不清个所以然。 “太子车驾距离这里隔了十五辆马车。”青衣道。 池棠手一抖,车帘落了回去,看青衣一眼,嘟囔道:“我才不是……” 青衣沉默不语。 青衣一直都比较沉默,池棠也习惯了。 大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