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林萧瑟,庭院清寒。 池棠推门而入,里面空无一人。 雪白的墙面,碧萝已枯,院中的石桌上干干净净,没有黑子白子的交映。 池棠站在门口往里望去,只觉空洞洞的,一点人气都没有。 “大姐姐?”她轻唤了一声。 “池姑娘,我家主子真的已经走了。”青衣在身后说着。 池棠抿着唇往里走。 堂屋内,桌椅壶盏各在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