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她经常午睡的床上整整齐齐铺着被褥,床头架子上挂着巾帕,搁着洗脸的铜盆。 就这些了,也没了她最后看见的那件火狐裘。 池棠突然心里一酸,有种想哭的冲动。 她不是说那件火狐裘是送她的吗?怎么也没留下? “她去哪儿了?”池棠闷闷地问道。 身后青衣沉默片刻,答道:“属下不知……” “她什么时候走的?”池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