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春仍旧跪着,眼眸低垂时,完全看不清对池棠刚才的话是什么反应。 仿佛静默了片刻,再开口语气仍是寻常:“那篮糕团的种类是我亲手拟定,有食单为证,其中并无状元糕一类;食单已经由家父面呈府君;我父女怀疑下毒之人不熟悉相思子的毒性才导致一时失手,已将所有经手状元糕的家仆绑交颜先生,我父女也愿受讯,以证清白!” 池棠一愣,问道:“你是说,还是有人下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