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二十,太子仪驾抵达襄阳时,正值岘山银杏叶落,金黄遍野。 池长庭转头看了一眼低着头慢吞吞爬阶的女儿,有些担心: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这才走了一刻钟,小姑娘就力气不继了。 虽然力不足,但是心有余,池棠挺了挺腰板,冲他一笑:“没有,我很好!” 仰起的小脸雪一样的白,唇色也是淡淡,眉眼蔫蔫,好似被霜打过。 池长庭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