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她爹喊起来。 池长庭匆匆忙忙披衣而出,直接将自己的大氅往她身上罩,口中微恼:“这是干什么?过个生辰还想把自己冻伤不成?” 父女俩的身形差太多,池长庭的大氅一罩,劈头盖脸全罩住了,等池棠手忙脚乱地扒开大氅,虽然看不到,也感觉到自己一大早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惨不忍睹了。 池棠摸了摸头,黑了脸,哀怨地看着他。 池长庭看着也恼不起来了,哈哈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