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”字快绣好了,池棠便慢下了速度,一边绣着,一边想着上午在池长庭书房看到的画。 她离开的时候,已经开始上色了。 还是想说,爹爹的工笔有点退步,画得那么仔细,却只得了两三分陆大姑娘的神韵,比不得爹爹给她和阿娘画的。 但二三也不错了,除了她和阿娘,爹爹就只给陆大姑娘画过,果然是不一样的! 池棠停了针,痴痴地想,什么时候也有个人这样为她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