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棠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。 晨光透过门窗缝隙,洒在已经熄灭的烛台上。 她从画案上直起身时,盖在肩头的斗篷滑了下去,有点冷。 池棠忙将斗篷拾起重新披上。 环顾了下四周,昨晚被遣出去的宫女们又站回了原处,好像从来没动过一样。 未完的画稿以及砚台画具都被放到了地上,免得她睡着时不慎碰翻污损。 池棠将东西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