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诺,儿臣也多久都愿跪,什么都能许,只求阿爹心疼心疼儿,允了儿吧!” 说罢,又磕了一个头。 皇帝沉默地看着他。 这个孩子仿佛一生出来就是冷冷清清的,他都不记得他有没有过天真孩童的模样。 这会儿突然低声下气、伏低做小起来,还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住。 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缓缓道:“池四的出身,最多也就是个侧妃——” “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