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柔地抚了抚她的秀发,含笑道:“修律的事没那么严重,孤能让出去,就能收回来;至于抄书,就更不算什么了,孤做了十几年的太子,从未行差踏错,不至于因为抄个《孝经》就失了民心,不过一时蛰伏而已。” 池棠听得又惊讶又骄傲。 陆先生说太子殿下可能是用示弱换取什么,也可能是蓄势待发。 原来他两者都是。 “可你要被罚多久呢?”池棠还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