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伤感道:“爹爹你都没看到,衫衫摔得浑身是伤,上药的时候一直喊疼,脸上也有伤……她第一次进京,又没得罪过谁,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致她于死地?” 说到这里,池棠心里一突。 好像她前世也是这样,明明没有接触过什么人,也没做什么,就平白丢了性命。 “爹爹——” “我不是说了?第一嫌疑就是救她回来的那个人!”池长庭没发觉她的变化,仍旧笑着把话题拉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