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姑做了她的奶娘,也是一样在阿娘身边走动。 及至阿娘病逝,她随爹爹南下赴任,芳姑因夫家是京城人,便没有随行。 此后山高路远,池棠又还是个孩子,逐渐忘了这么个人。 但是在她模糊的记忆里,依稀记得芳姑是个活泼爱笑、心灵手巧的女子,善用彩绢为她制各色绢花头饰,每每能赢得爹娘含笑称赞。 她怎么也没法同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的人联系起来。 “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