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她的额,声音愈低:“孤若有负池棠,便教孤储位不保,山河无继!” 池棠呆了好一会儿,才磕磕巴巴道:“殿下、殿下不用发这样的誓,不用的——” “应该的,”李俨握住她的手,“你第一次离开父亲,纵然身边再多护卫侍女,心里也会不安,平时没事不觉得,一旦发生什么事,心里就会失控,这不是你的错,是孤做得不够好,不足以被阿棠信赖。” 池棠含泪摇头,不知如何作答。